马车内_仙门路人甲做了奇怪的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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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内

  第十八章

  楚宴峤:“……在这里?”

  马车颠簸,又不知道何时会达到,实在不是一个调情的好地方。

  “不愿意就算了。”

  梁遇把手收回,抱臂至胸前,闭眼假寐。

  “我又没这么说,”楚宴峤摇摇他的手臂,凑上来在他耳边嘀咕,“那次之后我们都好久没亲热过了,你要是想了,我肯定会帮你啊。”

  仅供二人乘坐的马车并不宽敞,车厢甚至称得上狭窄。

  楚宴峤爬至梁遇的双腿之间,本来想换个舒服一点的姿势,无奈空间的限制,只好真的像梁遇所说的一样跪了下来,将对方的亵裤褪至腿间。

  上次在柴房里被蒙着眼,后来摘了布又过于昏暗,什么都看不清楚。

 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梁遇的下边,尺寸正常的性器下边还有个艳红的小口,紧紧地闭着。

  楚宴峤微不可察地咽了下口水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梁遇:“只舔前面。”

  楚宴峤闷闷地哦了声。

  太子殿下自小娇惯,从来只有别人服侍他的份,第一次低下头来竟然还是为了做这档子事。

  同为男性的肉棒就直白地怼在他眼前,不过数寸距离。

  楚宴峤犹豫了下,轻轻含了进去。

  他的口腔是湿热且滚烫的,紧紧地包裹着性器,是和自己手淫自渎时完全不一样的感受,简直比那美妙得多。

  梁遇原先只是为了羞辱他,现在却不禁下腹一紧,真的硬了起来。

  收到了反馈,楚宴峤继续尝试。

  他对此毫无经验,只能凭着最单纯的直觉舔弄,舌头重点照顾龟头,在感受到对方的颤栗时倒了回来,试探着用舌尖戳弄马眼。

  “舒服吗?”

  楚宴峤抬眼看他,想征求梁遇的反应,只是嘴巴被肉棒所填满,泄出来的话语含糊不清,听得很模糊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平心而论,楚宴峤的口技很生涩,牙齿还时不时磕到上面。

  只是……

  梁遇低头看着楚宴峤。

  车厢的隔音很差,马蹄踏在路上踢踏作响,前后马车里同门弟子的谈笑声隐约传到耳中。两边的帘子轻飘飘的,随风时而掀起一角。

  幸好现在马车在无人的田野间行走,不然随便来个人在站在窗外都要吃惊地发现,整个王朝身份最为尊贵跋扈的太子殿下居然跪在男人的腿间,心甘情愿地服侍着对方。

  那张娇美的脸微微扬起,甚至想让他评价自己做得是否足够好。

  梁遇垂眼看着他,看着自己腿间的东西被仇敌的红唇吞吐着,将对方的腮帮子撑得鼓起,这种心理上的快感甚至胜过了身体上的快感。

  就这样舔弄了一会儿,梁遇觉得差不多该到了。

  “好了。”他哑声道,伸手想拨开楚宴峤的头。

  然而对方却听不懂似的,不仅没退出来,还顺势一吸。

  梁遇闷哼一声,直接射在了楚宴峤的口中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不是叫你了吗,吐出来。”

  他侧身从旁边楚宴峤的包裹里翻出一块手帕,扔给自己腿间的人。

  楚宴峤却是喉结上下滑动,直接咽了下去。嘴巴终于空了出来,他才说:“但是我的衣物每天都有人帮忙清洗,我不想让他们看见你的东西。”

  “……随便你吧。”

  梁遇哑口无言,别过头去不再看他。

  马车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,恰恰好在他们刚整理好一切后停下,已是回到衡明宗了。

  梁遇率先下车,没走几步路,停下脚步。

  “怎么了,”楚宴峤跟着从后面出来,很快看清眼前人,惊喜地喊了声,“师尊!您怎么来了?”

  梁遇也行了个礼。

  明明此刻他和楚宴峤的动作并不亲密,他却无由来地感觉到了一阵心虚。可能是因为现在楚宴峤的嘴巴实在太红太艳,眼里泛着潋滟的水光,衣服也发皱。

  季元卿定定看了他们一阵:“只是恰好打算下山,路过罢了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匆匆一见,仙尊便很快离去。

  待远处的身影几乎消失了,楚宴峤才道:“最近师尊的心情好像不大好。”

  “为什么?”梁遇问。

  “我也不太清楚,就是感觉。前几天夜晚我睡不着出来散步,还在殿后的偏僻处听见了琴声,听起来有些难过。”

  “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
  “大概……”楚宴峤犯了难,“一两个月前吧。”

  回来已是下午,不必再去找戚信华了。

  梁遇先是去藏书阁看了会儿书,待到了约定时间再去找张师兄他们一起用晚膳。吃完饭回房完成一天的功课,之后自己再盘腿打坐修炼一段时间。

 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固定作息,通常这些事做下来之后,就已经很晚很晚了。

  今夜的梁遇躺在床上闭了眼,又睁开,迟迟睡不着。

  最终他还是认命地翻身下床,翻找出衣物来,给自己施展了个变身术,推门出去。临走前突然想起了什么,他又倒回来,拿了点东西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深了,正是寂静无人之时。

  他一个人往宗内深处走去,一直前行,去到少有人烟的荒僻之处,果然听见缈缈琴音。

  一如既往的动听,只是因着那丝淡淡忧愁,听得人也跟着惆怅。

  待听完一曲,梁遇才道:“仙尊真是好雅兴。”

  刺耳的错音响起。

  季元卿猛地抬头看向他,先是讶异,继而便是无尽的惊喜:“你怎会出现在这里?”

  “随便走走。”

  梁遇向他晃晃自己手中的酒瓶:“喝酒吗?”

  “宗里禁酒,”季元卿说,“若让弟子们见到……”

  “那不让他们见到不就好了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梁遇脚尖轻点,率先落至屋檐上。

  还好,每天都有人清扫,并不算脏,他一撩衣袍,大大咧咧地坐在瓦片上面。

  季元卿犹豫了下,也跟着上来,紧贴在梁遇身边坐下。

  “来点?”梁遇把酒壶递给季元卿,后者摇头。

  他也不勉强,自己仰头咕咚咕咚地灌了好几口。

  这壶女儿红还是他以前在山下市集买的,花他小半个月的份例,存了好久都没舍得喝。今日一尝,入口醇香甘冽,后味些许辛辣呛口,果然不错。

  万籁俱寂,饱满的圆月挂在天际,正是个月朗星稀的好天气,

  如此美景,倒也不辜负了这一壶美酒。

  梁遇欣赏了一会儿:“真漂亮,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坐下来认真地看看景色了。”

  “最近很忙碌吗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也不是,空闲时间挤一挤总是有的,只不过闲情逸致少了许多。”

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,散漫地说了许久,话题总是围绕着一个人。

  梁遇让季元卿别老是说他了,说说自己吧。季元卿说他并无什么特别的话可讲。梁遇说那你的身体怎么样了,季元卿说在林源境的滋养下已经好了许多了。

  提到林源境,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了那次失败的邀约。

  一时之间无人说话,只有被风吹动的树叶在窸窣作响。

  半晌。

  “……那日我在林源境等了很久,你都没有来,我以为你不愿意再见到我了,”季元卿缓缓开口,“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还是太直接太快,所以吓到了你。”

  旁边没有马上传来回答。

  梁遇晃了晃酒瓶,这才简洁地回答了两个字:“不是。”

  他没有再作其它解释,不然说什么呢?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说我其实那天去了,还和你说上了几句话,可你一句也记不得,也根本认不出我。

  其实我有站在竹林后边看你弹琴,有在学堂外听你给弟子讲学,一听就是听了八年。

  有什么特别值得称道之处吗?也没有吧,欣赏仙尊琴声的弟子多的是,渴望聆听仙尊教诲的弟子也多如牛毛,只是对梁遇自己一个人来说很特别。

  溶溶月色洒落在季元卿的脸上,为他拢上一层朦胧的光辉。虽近在咫尺,但又会随时消散一般遥远。

  他现在看起来有点难过,但菩萨倾听众生苦难时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,算不得作数。

  梁遇喝尽最后一滴酒,随手将酒壶丢在旁边,感觉喉咙里火辣辣的,好像有刀在割他的喉咙。

  “把手伸出来。”

  季元卿不明所以,迟疑地看着他,慢慢挽起袖子。

  梁遇:“怕什么,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
  他一把将季元卿的手抓了过来,十指相扣,和自己的牢牢锁在一起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元卿很惊讶,但竟然没有拒绝。

  他的手柔软细长,因为长年握剑弹琴的缘故,指尖覆着一层薄薄的茧,些许有些粗糙,但不硌人。

  和十二岁那年梁遇初见季元卿时想象的一模一样。

  梁遇这样想着,一边默默记下此时的感受。

  他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下对方柔软的手背,季元卿也轻轻地动了下,似是在回应。

  月影之下,两个人牵手坐在屋顶上的场景有些怪异。但幸而没人看得见,也就管不上那么多了,还能静静地一起欣赏一会儿夜色。

  梁遇想他的“表妹”不会再出现了。

  一次次地伪装身份出现在他人面前,贪图那一点温暖,显得可怜又可笑。

  他的喜欢就好似天上无数繁星中的一颗,无望地嵌在无边际的夜空当中,在月亮旁边黯淡得要看不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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